第二轮PK
反对方:保护自己的学生应是一种高级本能
支持方:这个说真话的人被高道德绑架了
■他不过诚实了点,坦白有错吗
胡一虎:从这个事情发生到现在,很多人觉得范老师为什么要这么诚实说出来?有人说,当事人在这个大家千夫所指的时刻,他不会说真话的,是不是他通过朋友心理上已经道歉了?
吴礼明:每一个人都有每个人的职责,在关键时刻,死了他自己也是没有用的,只不过这个人诚实了一点,坦白了自己,坦白有错吗?
■早就做好了面对千夫指的准备
胡一虎:那些没有说话的老师,也许跟他做了一样的行为,大家也不会去指责,反而这个说真话的人,被大家过分的高道德绑架了?
吴礼明:是,我觉得多少有一些,也并不全部是。
第一次媒体报道这个事的时候也不是很全面,所以大家一下子发现他原来还是个老师,原来这样无耻,是一种信息不对称的情况下获得的信息,那一种反应,把强烈的悲痛转化成这样一个所谓的“范跑跑”行为。他首先也是一个灾区民众,他只不过没有死而已,他也经历了那种强烈的恐怖,我觉得他经历了这么长时间,又经历了全国媒体、网络世界对他的狂轰滥炸,就是钢铁的人也承受不了。
范美忠:我想申诉一下关于道德绑架,很多人说:“如果你的孩子在他(范美忠)的班上,你会赞成吗?”我想说的是,哪有什么公德啊?无非就是一群人的私德而已,私利而已!因为他们想,你为我的孩子牺牲了,可是你的母亲、兄弟、老婆、孩子的悲痛,这个我是不考虑的,因为我的孩子保住了,然后我送你一个烈士的称号。所以我觉得,当社会附加给教师各种各样的责任,他们的权利却没有得到相应的维护,权利、义务这个是一个对等的。我既然要捍卫我所声称的言论自由,以及与主流不同的价值,我早就做好了面对千夫指的准备。我当时逃跑了,我承认不够勇敢,在面对各种指责和道德判断的时候,我也借用朋友的一个说法,我是一个“思想烈士”。
郭松民:我说两句话。你有权捍卫你的价值,但你也不能阻止别人对这种价值进行批判。
范美忠:你可以评判,但是你没有资格对我的人格进行抨击。
郭松民:别人也有言论自由。
范美忠:我也有攻击你人格的自由。
郭松民:这是你自己攻击的。
范美忠:你是个傻瓜!
郭松民:你的人生是你自己扳倒的,你的人生难道是我扳倒的吗?
胡一虎:两位客气点,两位都是知识分子,不需要有任何情绪性互相戴帽子,好不好?
吴礼明:我想说,后来学生都出来了,范老师和其他老师一道,有序地组织整个场面,但是他不愿意去写,他并非是个逃兵。因为人在突发事件跟前没有办法判断,当他下楼的时候,他恢复了理智,他要组织学生、安排学生,是不是?他又恢复了。如果不相信的话,可以现场打电话给他的校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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